他递上一块腰牌,竟是城防军的通行令牌!
刘裕却若有所思:“太明显了,像是故意栽赃。”
他突然问道:“近来京口可有异常?比如生面孔,或者特别的花销?”
刘穆之沉吟道:“要说异常。。。三日前,有一批江南绸缎商入住城南客栈,但出手阔绰得不似商人。”
刘裕眼中精光一闪:“蒯恩,你带人去查这些绸缎商。胡藩,加强营防,特别是粮草和水源。”
众人领命而去。
老道士赞许地点头:“临危不乱,思虑周全,确有统帅之才。”
刘裕躬身道:“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道士低声道:“我夜观天象,荧惑犯紫微,恐有大事发生。京口近日必遭攻击,但不在城外,而在城内。”
“城内?”刘裕一震。
“内奸己如毒蛇入穴。”道士意味深长,“你练兵成效显著,有人坐不住了。”
次日,刘裕加强城内巡逻,亲自检查各处防务。
当他来到西门时,发现守军神情紧张。
“今日可有事?”他问守门校尉。
校尉支吾道:“回将军,一切正常。。。”
刘裕目光如炬,突然指向地面:“那这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有几滴尚未干涸的暗红色液体——是血!
校尉扑通跪地:“将军恕罪!昨夜。。。昨夜有神秘车队强行出城,我们不敢阻拦。。。”
“为何不敢?”
“因为他们有。。。有刺史府手令!”校尉颤巍巍递上一份文书。
刘裕接过一看,确实是刺史府印信,但笔迹略显稚嫩。
他心中警铃大作:“车队去向?”
“往。。。往江边方向去了。”
刘裕立即率骑兵追查。
沿江追踪十里,发现一处隐蔽码头有新鲜车辙,空气中还残留着硫磺气味。
“火药。。。”刘裕面色凝重。
这时,蒯恩带人赶来:“将军,那些绸缎商今早全消失了,但在客房暗格中发现这个——”
那是一张京口城防图,详细标注了粮仓、军械库等重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