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枝桠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如同鬼爪的阴影。
“呼！嗬！”
宇智波止水半跪在地上，缓缓闭上了那双眼睛，万花筒的光芒逐渐敛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混合粘稠殷红的血泪，从他。。。
“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大日向有界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日向云川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近鼬和止水，伸手轻轻拨动了鼬的苦无。那原本刺向有界的武器在他的动作下偏离了几分，却依旧保持着攻击的姿态。
“他们现在就像被暂停的木偶。”他淡淡道，“但很快就会恢复意识……在那之前，我们有些话要聊一聊。”
“你到底是谁？”有界咬牙切齿地问道，右肩的伤口还在渗血，但他已经顾不上疼痛了。
“我是谁？”日向云川轻笑了一声，笑容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我是一个忍者，一个为了村子、为了和平而战斗的人。”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界怒吼道，“你明明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跟着来？你不是来杀我的，对吧？”
“你说得没错。”日向云川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如水，“我不是来杀你的，至少……不是现在。”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日向云川缓缓开口，目光落在远处那片深邃的树林中，“三代火影之所以派我和鼬、止水一起来执行这次任务，是因为他知道你是叛徒，也知道你还有利用价值。”
“利用价值？”有界冷笑一声，“我只是个间谍，能有什么价值？”
“因为你掌握了一个秘密。”日向云川的声音低沉下来，“一个足以动摇整个忍界格局的秘密。”
有界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
“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多得多。”日向云川的目光如同穿透人心的利刃，“你背叛村子，不是因为金钱或权力，而是因为你发现了某些不该发现的东西。那些东西让你无法继续效忠于木叶，甚至……不敢相信任何人。”
有界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
“你儿子病重，其实并不是偶然。”日向云川继续说道，“那是某种实验的副作用，而那个实验……就是你曾经参与过的‘月之计划’的一部分。”
“闭嘴！”有界嘶吼出声，眼中的白眼疯狂转动，似乎想要发动最后的反击。
但下一刻，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
“别挣扎了。”日向云川抬手按在他胸口，一股温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牢牢压制，“你现在连查克拉都无法正常调动，再抵抗下去只会加速死亡。”
有界喘着粗气，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日向云川俯身靠近，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想用死来掩盖真相，让一切随风而去。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你的儿子怎么办？你的妻子又该怎么办？”
有界的眼神剧烈波动了一下。
“他们……他们不会知道真相。”他喃喃道。
“但他们也不会安全。”日向云川冷冷道，“村子里有人一直在监视他们，只要你一死，他们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有界猛然抬头，瞳孔紧缩。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也是被监视的人之一。”日向云川苦笑，“你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上忍？不，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被赋予的任务，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