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细密地啃噬过清瘦的踝骨,顺着纤细的小腿蜿蜒往上,吮吸着腿根的软肉。
她的目光自上而下垂落在他面庞,直直地与那双火热幽亮的眼眸对视,面无表情地,却也毫无动作。
纤薄的唇线游移至腿心间,嘴唇一包,将内裤含在口中吸吮。
陈冬微眯起眼,鼻腔轻哼一声。
灵巧的长舌隔着布料,一下下舔舐着肉缝,挺直的鼻梁嵌进唇肉间,鼻尖碾动着蒂珠。
没一会儿,内裤便湿淋淋地陷在肥厚的唇肉间,勾勒出硬挺的蒂珠与穴眼吞吐水露的翕动形状。
他伸手扯住内裤根部,以湿漉漉的布料去摩擦肿胀的阴蒂。
身下人呻吟一声,腿肉难耐地绞住他的颈子,严丝合缝地将他面颊嵌在濡湿的腿心处。
他掀着眼皮,长眸将她每一寸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呻吟愈发激烈,指节揪住他的发丝,挺动腰身,夹着他的脑袋来回磨蹭。
他猛地提住内裤,直直勒住蒂珠,嘴巴包住穴眼狠狠一吸。
陈冬猛地一挺腰,口中发出声短促的尖叫,腿肉哆嗦着绞住他的脑袋。
他抬手把湿黏的内裤拨到一旁,灵巧的长舌钻进穴眼,勾缠起一团团淫液。
陈冬软着腰,无力地喘息着,半晌,腿肉慢慢收紧,死死地将湿淋淋的穴压在他脸上。
滑腻的、濡湿的唇肉蒸腾着热气,挤压着口鼻,腿根绞着他的颈子,湿润的窒息感翻搅进大脑,叫他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
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腰肢,死死将花白的、湿淋淋的屁股按在脸上,发了疯似的用舌头去钻那湿缠滚烫的穴眼。
窄腰在空气中胡乱顶了几下,顶在裤裆间的肉柱勃动几下,竟喷出股又浓又黏的精液,在裤子上洇开一团团湿痕。
压在面上的白花花臀肉陡然抬起,萦绕着麝香气息的空气灌进口中。
他失神地仰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着,映红的长舌缓慢地唇边探出,舔舐着被淫液染得晶亮的唇瓣。
“爽死我了。”
他笑眯眯地弯起长眸,那双眼眸翻涌着疯狂而热烈的欲望,隐秘、又炽热地紧锁着她的身影。
直至她走进卧室,关上房门,才将那道灼灼的视线隔绝。
陈冬轻轻呼出口气,转身催促着小年上床休息。
夜色中,小年埋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扭动着。
半晌,才闷闷地问道:“姐,你睡了吗。”
陈冬睁着眼眸,瞳仁在黑暗中安静而沉默,淡淡道:“咋了。”
他支支吾吾地将小胖的事同陈冬讲了一遍,绞着手指,眼神不安地闪烁着:“姐,要是你,你该咋办?”
陈冬张了张口,转而又抿住了唇。
她想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想说叫小年反过去威胁小胖。
……可这样是对的吗?
她的生存经验,她的处世之道,真的是正确的吗?
她攥起手掌,指尖摩挲着那根畸形的小指。
最终,她只是敛着眉眼,叮嘱小年:
“不要轻易被别人欺负。”
牛棚里那根扁担,仍无休止地鞭打着她的灵魂。
一刻,也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