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凭证？
听到狄克推多这句话，夏法可谓是瞳孔猛然一缩，心神都震动起来。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哪些东西是最神秘也最禁忌的话，永恒的凭证绝对能排进前三。
别的不说，位阶稍微低点的超凡者，连永恒的凭证是什么都不知道，由此就可见一斑。
当然，非但是低位阶的超凡者，就连夏法自己，连黄金道标古卷都翻阅过了，可直到现在，对于永恒的凭证也几乎是完全不了解。
他也尝试问过特法罗和惊笑小丑，祂们似乎同样不太了解的样子，据说要等成了超凡君主，教会才会对祂们开启一部分跟永恒的凭证有关的神秘学禁忌知识的权限。
至于问祖爷爷夏拉图圣皇……好吧，当时没能来得及。
而现在，眼见极为神秘的狄克推多居然主动提到了这个话题，夏法心中竟是莫名有些兴奋起来，仿佛即将触碰到这个世界最深的几大禁忌之一。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猩红代行者得到了【永恒的掠夺】吧？这是永恒的凭证的其中一种吗？”
说这句话之前，夏法已然是构建出了红银星壳，将自己和狄克推多所藏身的那头浑身长满脑袋的怪物旅行鲸鱼都纳入了其中。
既然谈到了“永恒的凭证”，那就是再谨慎都不为过。
毕竟，永恒的凭证可是从人类成为神明的关键，不知道有多少未知存在都在暗中觊觎着。
星灵界里游荡的那些从神和外神们，无论疯没疯的，只怕也非常想要。
“你居然学会了这等反占卜反窥秘的方法，夏法，你的成长速度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
那长满脑袋的旅行鲸鱼肚子里，狄克推多的灵性直觉传递了出来，带着明显的欣喜。
稍微顿了顿，狄克推多以灵性直觉道：
“你刚才那个问题，既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
夏法有些疑惑道：
“怎么说？”
狄克推多似乎斟酌了一番语言，这才用夏法听得懂的方式以灵性直觉道：
“猩红代行者……目前的确能使用【永恒的掠夺】的一些权柄，这也是祂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只签订了九张密契的超凡君主，变为签订了二十五张的原因。”
“甚至，嘶吼帝皇和千面先知这两个海盗皇帝，也是因为猩红代行者动用了【永恒的掠夺】的一些权柄，才能签订到十五张密契的。”
“不过，这两人毕竟没能掌握【永恒的掠夺】的那些权柄，相当于只是得到了猩红代行者的‘恩赐’，这就跟得到一位从神的恩赐差不多，虽然获得的很多，但，未来的代价也将会非常大。”
夏法突然想起什么：
“你之前到处找人搜集海上的五位海盗皇帝的情报，不会是那时就意识到了吧？”
狄克推多却是一愣：
“你……你怎么知道？”
可马上，祂就想起什么：
“哦——你小子，是不是在雾气狂欢节那次梦境会议上就认出我了？”
夏法狡黠的一笑：
“哈哈，对，你当时虽然身形被【智者】刻意模糊了，但你手里拿着一瓶酒，声音也很像，我想认不出来都不行。”
狄克推多感叹道：
“这样么……不过你猜得差不多算正确，唯有一点不一样，我当时猜到猩红代行者会对嘶吼帝皇的心腹下手，但却没猜到祂现在居然能收服了嘶吼帝皇和千面先知，话说，你这颗掠夺圣球是抢的谁的？”
夏法直言不讳道：
“嘶吼帝皇的，而且我们已经把祂杀了。”
狄克推多一愣，灵性直觉里传递过来的意念中，明显带上了大笑之意：
“哈哈，好，很好。夏法，你真是成长的越来越快了，都快能独当一面了。不过这样一来，嘶吼帝皇倒是等不到祂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了，毕竟祂已经死了，哈哈哈。”
祂话锋突然一转：
“话说回来，正如我刚才所说，猩红代行者其实是动用了【永恒的掠夺】的一些权柄，才能签订那么多张密契的，或者，确切来说，不是签订，是直接‘掠夺’，掠夺了其他存在签订的密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