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摇摇头:“没听说过这种人。”
“这是什么新型的癖好吗?”
温舒白哼哼笑了两声,她也想问呢,顾书迟浑身上下就写着一个词:自相矛盾。
“之前你说你老板怪,我还不觉得,你这说了,我发现他确实挺怪的。”
“他奇怪的事多了去了,诶,不过,你和魏帅哥咋样了?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云清一听见魏斯庭兴致又来了,抿嘴一笑:“昨晚不是叫你出来吃饭你不来么,昨晚他请的客。”
“然后呢?”
“然后就散了会儿步。”
“再然后呢?”
温舒白认真地听她往下说,然而到这里就没了,云清扭过头来,看着温舒白一脸八卦的表情,忽然耳根有些发红:“什么再然后啊,再然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温舒白见云清这害羞的表情如蒙大赦,她的目的达到了。
“就刚认识,你还想我俩干嘛。”
“行行行。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云清眼珠一转,毫不吝惜赞美:“很好啊,又聪明又有礼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真是我见过最帅的医生,现实版江直树。”
“真有这么好?”
“骗你是狗。”
之前温舒白信誓旦旦说,说能和顾书迟做朋友的人大概率也是同流合污,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那日在桌上,其实温舒白就已经感觉出来了,魏斯庭做人斯文,大概唯一的缺点就是有顾书迟这种人当朋友。
“那,他有没有跟你提我们老板的事呀?”
温舒白忽然灵光一现,如果云清和魏斯庭混熟了,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借机从他那里打听些情报来?
“你们老板?”
云清想了想:“好像就提了一句,说小时候就和你们老板认识了,别的他也没说,我也没问。你要是感兴趣,下次咱俩把他约出来挖挖猛料呗。”
温舒白摆摆手,她可不敢,再怎么说魏斯庭可是顾书迟的朋友,就是有点什么人家肯定是替顾书迟说话,万一挖猛料的事传到顾书迟那里,那岂不是完蛋了?
“还是算了吧,真有什么猛料他也未必会说呀。”
“你不是好奇你老板是不是养猫了吗?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如问问他知不知道点内情。”
“这。。。。。。我怎么开口呀。”
“哎呀,你就直接问,问他顾书迟以前是不是被猫咬过啊啥的,就说你老板老说讨厌猫,问他知不知道点什么,要是能说的他指定告诉你,不能说就算了,你也不亏。”
云清替她安排一通,温舒白觉得完全可行,于是答应了下来。
-
餐厅是云清挑的,说是为了给温舒白赔礼道歉。
温舒白其实早就没气了,她太熟悉云清的性格,知道她一直就是这样,在国外几年也褪去了原本的害羞和内敛,温舒白其实觉得,大方表达自己的欣赏其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