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泼了一盆冷水，所有人的情绪一下又跌到了谷底。
是啊，有什么用？
时间根本来不及。
这消息，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柳秉干低下头，神色灰暗。
就在这时，联络器里又传来楚凡平静的声音：“指挥部，请确认，是否已经能够看到商场内敌方的所有位置？”
柳秉干收拾好情绪，按下通话键，语气郑重：“楚凡，这里是指挥部，大屏已经全部显示劫匪位置。你做得非常好。现在，务必保证自身安全，尽快撤离！”
撤离？
楚凡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他透过通风口，看着外面一个个蹲在地上的人质和手持自动武器的劫匪，心里清楚，这种关键时刻要是就这样撤了，所有的功劳都要白白放手。
他压下呼吸，继续问：“指挥部，既然已经掌握了劫匪位置，现在有更安全的解救方案吗？”
车上的众人听到这话，心里都说不出滋味。
安全，非常的安全，只是……
柳秉干压下心头的烦躁，强作镇定道：“楚凡，指挥部已经有了妥善的方案，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立刻撤离，保证安全。”
真有方案了？
楚凡有些不信。
他的位置正好在大厅下方的通风管道里，能清楚看到所有人质和劫匪的动向，这样的绝佳位置，这时候让他撤，他实在不甘心，忍不住问了一句：“请问指挥部的方案是什么？”
车里的众人一听这话，脸上全是苦涩，互相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柳秉干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和劫匪交换人质。”
什么？还跟劫匪交换？
听见这个，楚凡差点没气笑，他现在的位置，完全可以趁乱逐个解决劫匪，结果指挥部居然要用这种最窝囊、最没骨气的办法。
他压下情绪，没有再多说，心里反而更加坚定。这样的机会绝不能白白浪费，但他也清楚，指挥部绝不会同意他独自行动。
楚凡没再犹豫，直接掐断了联络器，把联络器放在一旁，目光重新落在外面的人质和劫匪身上。
下一秒，他小心地把通风管道的盖子慢慢卸下，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劫匪正好走到通风口前。
楚凡没有丝毫犹豫，眼神一冷，手腕一翻，一柄从商场找到的水果刀精准地刺进对方脖子，动作干脆利落，劫匪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了下去。
楚凡从通风口钻出来，动作很轻，把劫匪的尸体拖进管道深处，动作干净利落。
接着，他迅速扒下劫匪的衣服和装备，自己麻利地换上，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这一切都被劫匪安装在天花板上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手机摄像头也全程记录，同步直播到了网上。
弹幕瞬间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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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下一章就结束了，好吧，写超了，临时加入了直播这个想法，本来是可以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