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夜晚,我这辈子不会忘记,周艳梅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处女,而是她确实是真心实意对我付出了她的青春。
没错,是她整个少女青春。
我记得曾经的小学初中同学后来很羡慕我,说着一些污言秽语,问什么周艳梅紧不紧,床上骚不骚。
我觉得恶心至极,就凭这一句话我就把在他们身上那点仅有的交情,全断掉了。
无非是几个自己没有能力,想从自认为是死党的只言片语中,满足一点自己那可怜的性幻想。
那一晚给她口完后,她似乎很感激我,但也提出了她的质疑。
“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
我说是的,她又问我有过几个女朋友,我都如实告诉了她,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个女朋友是我母亲。
她又问我右手的戒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前女友送的。我说那是我想谈恋爱的意思。
其实我母亲已经摘掉了,她觉得我们戴着同样的戒指,经常出入一些认识我们的人的场合,不太安全。
她觉得我们每晚睡在的一起,我的‘“杏鲍菇”插入她花茎那一刻,比什么戒指都强一百倍。
我妈无论是一开始地羞涩内敛,还是后面她慢慢放开,她的欲望都是非常旺盛的。我想的时候,她会给;我不想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强行给。
我们在一起不到两年,她说她跟我做爱的次数已经超过黄国柱跟杨叔的总和了。还埋怨着我的“信鲍菇”都把她下面搞松了。
于是她更加地注重锻炼,去健身房坚持练凯格尔运动。
我不想戳破真相——女人下面是不会因为性生活频繁变松的,变松弛只会是因为年龄和生娃。但其实我觉得她并没有松,每次进去都很紧。
起码在进入周艳梅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那晚给周艳梅口完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一开始有点嫌弃,感觉自己在亲自己的阴户。
但被我强行缠绵了一番后,也就动情地回应了起来。
我的吻只是欲望的掩护,当我那硕大的龟头顺着那湿润的穴口缓慢挤了进去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嗯……嗯……别……停……我怕……”她有点慌乱地推着我,仿佛要把我140斤的肉体从她身上推开。
“梅梅,乖,乖,我停下来,停下来,别怕,哥不会伤害你,我就蹭一下。”我赶紧哄着她,稳定着少女初次的紧张情绪。
我又轻轻和她吻了起来,手掌滑过她绷紧的身体,鸡儿也退了出来,接着湿滑前后摩擦着她的花瓣,龟头一下下轻轻顶过那花蕾。
在她身体再一次放松下来后,沉浸在我的爱抚中,我的擎天铁柱,在一次磨蹭中又熟稔地挤进了那紧窄的穴口。
这次直接进去了13,我感到了一片薄薄的隔膜。她身体又一次紧绷了一下,感觉如临大敌。
“梅梅,放松,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低语。
“大坏蛋……”她嗔骂着我,声音软软的,不过随后又幽怨地补充道,“你可别要了我后面就甩了我。”
“梅梅,我爱你,真的爱,我不会甩你的。你放心。”我锁住了她的眼神,尽力让她知道我的真诚,起码这一刻我是没有骗她的。
她眼眶有点发红,点了点头,身子从紧绷的状态软了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把整个人交给我。
我梦中的女孩啊,我曾经路过不敢对视的女孩,我虽然想过无数次我们在一起的场景,我梦过无数次我们的恩爱缠绵。
但我从没有奢望过,我有一天真的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能把她脱得精光。
我曾经深夜想着她的样子轻轻撸动我的鸡巴,然后想象着她淫荡的高潮,射出那罪恶的几坨。
而这一刻,我轻轻挺动腰身,我硕大的龟头承载着青少年所有的幻想,沿着那湿热的花茎退出又渐渐深入,戳破了那一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