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体内那股被强行催发的热流却越来越汹涌,让她感到一阵阵腿软,私处竟不受控制地溢出可耻的湿滑。
慕倾城无视她们内心的挣扎,对那汁男命令道:“脱光,爬过去,伺候好两位‘贵人’。若有半分不敬,或是不够‘卖力’,你知道下场!”
那汁男如同得了圣旨,迅速剥光自己,露出狰狞的肉器,然后摇晃着爬到独孤霜和宋薄暮中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臊味扑面而来。
独孤霜和宋薄暮看着眼前这具散发着原始欲望的肉体,以及那根几乎要戳到她们脸上的巨物,皆是面色煞白,胃里翻腾。
“看来两位妹妹还是有些害羞呢。”慕倾城娇笑一声,“也罢,就由奴家先来为你们开个好头,让你们瞧瞧,这‘龙精’是如何榨取的。”
说罢,她竟是毫不犹豫地在那汁男面前款款跪下,微微张开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樱唇,如同一朵等待雨露滋润的娇艳花朵,缓缓含住了那根粗大狰狞的肉器。
她的动作熟练至极,丁香小舌灵活地在那巨物的马眼处打着圈,时而轻柔搔刮,时而又将整个柱体深深吞入喉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玉手则在那汁男的囊袋上轻拢慢捻。
那汁男本就被药物催发,哪里经得起这般专业的挑逗,不过片刻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腰身猛地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白浊便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慕倾城的檀口,甚至有些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慕倾城媚眼如丝,喉头微微滚动,似乎品尝了一下这“新鲜”的精元,随即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白浊,脸上带着那特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甜美笑容,走向早已被眼前景象冲击得娇躯轻颤、面无人色的洛凝。
“凝儿妹妹,该你了。”慕倾城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因为口中满溢的精液而显得有些异样。
然后,她便在独孤霜和宋薄暮惊恐万状的注视下,将自己温热的、沾满了精液的唇,紧紧地贴上了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洛凝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游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主动张开小嘴,任由慕倾城那灵活的舌尖撬开自己的贝齿,将那混合了匈奴士兵精元与慕倾城自身香津的“琼浆玉液”,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渡了过去。
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纠缠、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那浓稠的液体在她们口中交换,一丝丝银亮的津液从紧密贴合的唇角溢出,更添几分淫靡。
洛凝熟练地将大部分精液吮吸入腹,只留下一小部分在口中,然后带着同样的媚笑,缓缓转向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却又因为体内淫功发作而身体燥热、私处泥泞不堪的独孤霜。
“霜‘王子’,轮到你了哦。”洛凝的声音甜美,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她伸出沾染了白浊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别浪费了姐姐们的一番‘美意’,也别让姐姐失望,这可是大补之物呢。”
独孤霜的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照出洛凝那沾染着点点淫靡白浊的红唇,正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缓慢而坚定地向她靠近。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混杂着至少三种不同体液——那匈奴士兵粗鄙的精元、慕倾城口中的香津以及洛凝自身的蜜液——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感官上。
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不……不要过来……我不要吃这种肮脏的东西……我是王子……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吞下这种……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顽抗的落叶。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着转,模糊了视线,将洛凝那张娇媚却冰冷的脸庞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幻影。
她想尖叫,想逃离,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这个女魔头。
然而,洛凝那双幽深冰冷的眸子,像两把淬毒的尖刀,死死地钉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而斜后方,慕倾城那看似含笑的目光,更是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图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体内那股被药物催发出的邪火越烧越旺,让她浑身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将她淹没。
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在极致的屈辱与恐惧中,她的下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最终,那双曾经紧闭的、象征着她最后尊严的嘴唇,还是在无声的绝望中,微微地、颤抖地张开了一条缝隙。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颌肌肉的僵硬与不情愿的抽搐,那是身体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最本能的抗拒。
下一瞬,温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复杂腥膻与一丝诡异的甜腻,不由分说地涌入了她的口中。
洛凝的红唇霸道地复上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撬开她本就松动的牙关,将那混合了数人体液的“琼浆”粗暴地推向她的喉咙深处。
独孤霜的舌头本能地想要抵挡,想要将这污秽之物顶出去,但洛凝的舌头却更加强势,在她口腔内壁肆意地搜刮、搅弄,仿佛要将她口腔中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津液都卷走,与那肮脏的混合物融为一体。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独孤霜的喉间溢出。
她被迫仰起头,感受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液体滑过她敏感的舌苔,刺激着每一个味蕾,那种感觉,比吞下最苦的毒药还要让她难受。
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变得肮脏不堪。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恶心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陌生的酥麻电流,却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双腿之间,那股被药物催发出的湿热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的亵裤彻底浸透。
这种身体背叛理智的感觉,让她更加绝望,也更加羞愤欲死。
“既然如此,那这‘好东西’,自然不能独享。王子殿下,现在,轮到你去‘款待’你的好军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