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樱桃’跟另外三名死者当作他想要杀死的那个人的替代品。”
“他在她们身上进行练习。”
“等他练习够了,觉得准备好了,就会对他的终极目标动手。”
正好车子赶上十字路口的红灯。
伯尼将车子停下,有些兴奋地转头看向西奥多。
这跟他们之前调查过的河滨酒店坠楼案中,凶手对死者的杀戮有很高的相似性!
西奥多与伯尼对视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伯尼咧嘴笑了笑,很开心。
比利·霍克却仍然有诸多不解。
他也想到了河滨酒店坠楼案。
那个案子他看过结案报告,也有一定了解:
“可如果他心里有一个要杀死的人,‘樱桃’她们都只是这个人的替身,他难道不应该满腔怒火吗?”
“他应该对‘樱桃’她们的尸体进行破坏吧?”
西奥多回头看了他一眼:
“凶手将对心目中的目标的情感投射在了受害者身上,进而与受害者产生了一定的情感联结。”
“其对待受害者的情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其对待心目中的目标的情感。”
“这种情感是复杂的,并非简单的愤怒或仇视能够解释的。”
伯尼感觉听懂了,问西奥多:
“这是查尔斯·安德森(河滨酒店坠楼案凶手,133章)的加强版?”
西奥多疑惑地看向伯尼。
伯尼解释:
“查尔斯·安德森在酒店里看见芭比·乔·卡特(河滨酒店坠楼案受害者)跟她提供的服务,这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安德森夫人。”
“他把对安德森夫人的仇恨与愤怒宣泄在了芭比·乔·卡特身上。”
“查尔斯·安德森对安德森夫人只有愤怒与仇恨。”
西奥多为他做补充:
“查尔斯·安德森是激情犯罪,事先并无预谋。”
“本案的凶手是预谋犯罪,其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其犯罪行为只是将内心对目标的诸多幻想付诸实践。”
“不过你说的是对的,从凶手对待死者的态度可以看出,其并不是单纯的仇恨与愤怒。”
比利·霍克把笔记本垫在椅子后面,正在疯狂记录。
伯尼摸了摸兜,有些可惜地咂了咂嘴。
西奥多疑惑地看了伯尼一眼,继续道:
“她极有可能是凶手生活中非常重要且关系亲密的成年女性。”
“最可能的对象是凶手的妻子,其次也可能是其母亲或其他具有类似地位的家庭成员。”
“凶手与她之间存在深刻的,未解决的矛盾。”
“她是一名中年女性,结合四名死者的年龄推算,她的年龄大致在35岁左右。”
“她的身材相对娇小,身高应该在5英尺3英寸(约160厘米)左右。”
“她在凶手心中象征着对其男性自尊,掌控感和生活秩序的否定与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