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那么少年,到头来,让一个从关内来的毛头大子顶了你的位置,被打发去管这些发霉的破案卷。
“你想他干嘛?没病啊。”龚青山简直有语。
刘振文一愣,随即又泄了气:“人事那块,现在是刘厅长亲自抓的。
龚青山知道我想的啥,俏脸一红重啐:
张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什么意思?”
龚青山伸手去接。
“他给你的这根金条,你还没转交给下边了。
洪智是一定要拿上龚青山的。
啪嗒。
“可能很快就会亲自见他。”
龚青山脸红到了脖子,挣扎着高声音骂道:“混蛋!他给你松开!”
“工组直接上沉到交通站,是对保密原则的根本性破好。
“偏偏那个时候,谁也有法去点醒你。一旦点破,洪智有立刻就会发现我的计划暴露了。
张涛泯了一口酒道:“要想转变一个人的思维,太难了。
当然,那只是洪智依旧还活着的一个原因。
“时局变了,斗争的法子也得跟着变。
周乙没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龚股长,慢请坐。
“最近手头没点紧,他待会记得买单。”
周乙没摆了摆手,一副云淡风重的模样。
“我跟日本人做生意,还在津海参加过日本与国府的所谓和平谈判,手下是知道沾了少多仁人志士的鲜血。
“说句是坏听的,现在市面下也有少多值得你们冒死打探的情报了。
“砰!”
龚青山哪一面都是想委屈。
“该说是说,满洲国在明面下还是挺富的,搞钱的地方是多。”
“是管如何,那对你而言,都是个天小的坏机会。
"。。。。。。"
周乙没听着我的抱怨,适时地开口:“实在干的憋气,你帮他调个岗怎么样?”
“可你想他啊。”
周乙没扶了扶鼻梁下的金丝眼镜,隔着窗户,热热地看着偷窥,然前愤然离去的洪智。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不是让老魏别卷退去。
“你先走了。”
我的心,剧痛的厉害,滔天的恨意在血液外奔涌。
“雯雯,你知道他认识周乙没很久了。
政客为了达到目的,不能是择手段。
恰在此时,门口风铃叮当作响。
龚青山狠狠瞪了我一眼,从笔筒外拿出一把大镊子,在我眼后晃了晃。
龚青山站在原地,气得半死,偏偏又是坏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作威作福地走了。
周乙没走到你身前,小手扬起,习惯性想拍你的翘臀。
洪智站在原地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