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羽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了。
故事讲得不好会被咬，讲得好也会被咬，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那他这个故事讲着有什么意思？
可就算如此，叶小羽还是滔滔不绝的讲着。
就算霜霜姐一直在「吃人」，他也不想停止和霜霜姐分享过去的经历。
而且随着李霜霜咬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叶小羽居然习惯了，在疼痛中，居然还能够体会到一丝快乐。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叶小羽甚至觉得，他有一些往林辰学长的方向发展了，都快成M了。
当然，不是抖M。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小羽的故事已经讲了几个小时。
原本还觉得漫漫长夜很难熬，可现在，两人却发现时间有些不够了。
再讲下去，只怕就要天亮了。
“小羽弟弟，继续……继续……”
李霜霜有些迷糊了。
可她还是竖起耳朵，想要继续听叶小羽接下来的故事。
“好……我继续……”
叶小羽整个人都麻木了。
从刚才开始，他都是闭着眼睛讲故事的。
终于，他实在撑不住了，故事停了，所有的动作也停了，他睡着了。
李霜霜也是如此，她比叶小羽先一步进入梦乡。
两个人在野马车狭窄的后排座椅上躺着，身体贴着身体，原本又紧又挤，可此时此刻，李霜霜和叶小羽都精疲力竭。
睡觉的时候，也不再在乎环境，不再在乎姿势。
只要能够恢复精神，什么都无所谓了。
冥冥中，李霜霜开始说梦话了。
“对不起，小羽弟弟。”
“其实我和姐姐是一个人，我就是姐姐，姐姐就是我，根本就没有李霜霜这个人，只有李清雪是真实存在的。”
“我一直想告诉你真相，可这么做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并不想那么快结束这个游戏，不然我的人生会像一口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