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寒说完，不等叶舒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凌晨三点，在包间沙发上和衣而卧的姜牧寒被何万山叫醒了。
“姜书记…那个颜如玉说想见你！”何万山轻声说道。
“几点了？”
姜牧寒揉了揉脸。
“三点了…”
何万山的嗓子有些哑。
“张市长的秘书那边有进展吗？”姜牧寒坐起来，然后问道。
“有两个做生意的开口了，但是说的东西没啥价值，他们是被其他人带着来参加聚会认识人的。”何万山说道。
“要抓紧点时间了…快天亮了！”
姜牧寒站起身。
“我明白…熬了他们几个小时，应该快了！”
何万山点点头。
然后两人就再次去了临时审讯颜如玉的包间。
“颜老板，你这是想好了吗？”姜牧寒没有废话，见到颜如玉之后就直接问道。
“没有…我想问问姜书记，如果我交待了，能不能放我走？”
大概是熬了夜，颜如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声音也很低沉。
“你要明白一件事…在我面前，你根本没有资格讲什么条件！”姜牧寒冷声说道。
“不见得吧…只要我不开口，你什么也别想知道！”
颜如玉不甘示弱的看着姜牧寒。
“是吗？呵呵…”
姜牧寒冷笑一声。
“颜欢是你的名字吧？”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猛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骇。
“你有个师父，还有个师妹，但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他们私奔了，我说的对吗？”
姜牧寒趁热打铁。
“你知道我师父和师妹的下落？”
颜如玉脸色再变，惊恐变成了希冀。
“你觉得我应该回答你吗？”姜牧寒淡然问道。
“告诉我他们的消息…我什么都愿意说！”颜如玉一咬牙，直接说道。
“好…那你说吧…你受何人指使，目的到底是什么？”姜牧寒严肃的问道。
“偷拍这事是副市长赵武义指使我干的，因为他说他可以帮我找到师父和师妹。”颜如玉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