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万山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不懂审讯…但是我懂人心…别废话，抓紧时间带路吧！”姜牧寒说道。
“还是姜书记说的话有味道，一听就很高深…”
何万山笑嘻嘻的猛拍马屁。
姜牧寒：“……”
几分钟后，在用来做临时审讯室的包间里，姜牧寒再次和颜如玉见面了。
颜如玉看着姜牧寒，一改之前的妩媚妖艳，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冷漠。
“颜老板…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偷拍市里领导的吗？”姜牧寒面不改色的坐下，然后语气平静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装偷拍设备我承认是我干的，但是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没有其他任何用意，更不存在你所说的有人指使！”
颜如玉的语气很冷，但是却把所有的事全部扛了下来。
出于个人兴趣在自己的营业场所安装偷拍设备，查实后也就只是个“非法使用专用窃听窃照器材罪”，顶格量刑也只有两年。
姜牧寒知道，颜如玉这是已经做好了自己去坐牢的准备。
“颜老板…我有些好奇，你们这一门如今传承还多吗？”
姜牧寒出乎颜如玉意料的突然问出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但是颜如玉却是脸色大变。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颜如玉强行压抑着自己的震惊。
“千门之人…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身份都不敢承认了吗？”姜牧寒笑了笑，然后问道。
“你…”
颜如玉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姜牧寒。
“我什么？怎么？还想杀人灭口？”
姜牧寒语气十分轻松。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千门的？”
颜如玉震惊无比。
“我…按照内外八门的说法，算是内八门的疲门吧！”姜牧寒轻笑一声，然后说道。
“胡说八道！疲门早就不存在了，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似乎有些愤怒了。
所谓疲门，其实就是指医术传承，在医疗体系正规化之后，这种带有江湖风格的传承就算是彻底消失了。
姜牧寒是知道这些的，自从上次叶舒出现，没事的时候，清风老道很是给姜牧寒科普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信不信在你…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千门的人怎么没事就往北河这种穷地方跑啊，魔都京城港城这些地方不好赚钱吗？”
姜牧寒一脸的淡定。
“什么意思？你还见过其他千门中人？”
颜如玉呆住了，眼神中还多了一丝希冀。
“何止见过…和你一样，也被我抓了现行。”姜牧寒轻飘飘的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
颜如玉突然变得十分激动起来。
“爱信不信！”
说完，姜牧寒居然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