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到时候他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既然订好了，那就不用看了，我都可以的。再说了，就算我不看也知道，姐姐喜欢的肯定也是我喜欢的。”
这一次，群里并没有再像之前一样，顺着柳清宁和艾靖之间的氛围不断起哄。
或许是她们已经听从了艾靖的命令。
又或者，是她们也觉察到柳清宁已经到了自由择偶的时候，不应该继续用她们之前想当然的观念去叠加在他身上。
再或者，是从地上转移到了地下，私底下默默支持。
不论是哪一种，那种摆放在明面上的热情都已经消失殆尽，完全没了一开始想要让艾靖和柳清宁凑在一起的火热氛围。
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氛围也让柳清宁的心变得更加冷清。
这一刻，他终于觉察到了他和艾靖之间的距离。
就算他一直以来利用各种方式凑到艾靖身边又如何？
只需要艾靖一句话。
他甚至比那个同样在跟在工作室，同样喜欢艾靖，但同样跟他一样，并未得到艾靖点头的姚安一样，不过就是个外人！
但外人没有放弃。
外人切换了聊天框，点开艾靖的聊天界面，继续试图为自己挣扎出来最后一丝机会。
“姐姐，晚上的聚餐，可以载我一起去吗？”
就算艾靖在其他地方都拒绝了柳清宁想要接近她身边，渗入她生活的请求，但如果仅仅只是要求艾靖开车载他去餐厅，应该还不至于被拒绝。
看到这条信息的艾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可不敢小看柳清宁搞事情的能力。
不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对于柳清宁来说，只有他想要发挥和不想发挥，就没有他发挥不了的情况。
“我的脚踝刚好，自己走多了还有点疼……”
新发来的一句话终于还是让艾靖叹了口气，认下了柳清宁这明显就是在酝酿着什么的套路。
“好，我走的时候叫你。”
“好耶，姐姐最好了[红心]！”
艾靖熄灭手机屏幕，默默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只是载着柳清宁一起去吃饭而已。
就算柳清宁真的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搞事，从这里到餐厅的这一段距离，应该也不至于发生什么实在是无法见人的事情吧？
艾靖叹了口气，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默默打开了书房的电脑，继续顺着白天的安排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广告商那边对新出的这一组照片非常满意。
对方有意再拍几组新的。
但指定了要最后出场的这个模特。
也就是当初纯粹只是过来救场的柳清宁。
现在，艾靖正在就柳清宁的出场费为什么跟姚安不一样这个问题与广告商进行深度探讨，力求让广告商明白这两人的价值到底有何不同。
而上次拍摄以姚安的价位给了一张柳清宁的图，只是因为她们公司也要用这张图做宣发，并非柳清宁只值这个价位。
最终，还是撕破了脸。
“徐总，如果您执意要用低价位买高价位的产品，那我们只能将清宁那张宣传图的使用权收回。我们会退回这张图的钱，请徐总不要将这张图用在海报上。一旦发现，我们会追究您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