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不到。
所有的外围守卫全部被清除。
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多余的声音。
冷月对着耳机轻轻地说了一句:“外围干净。准备突入。”
她亲自带着剩下的人如同鬼魅一般翻过了后院那并不算高的围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松软的草地上。
石库门房子的二楼卧室里。
佐藤健刚刚喝完了他那杯由他最宠爱的情妇陈曼丽亲手为他温的清酒。
他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无比的舒畅。
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妖娆面容妩媚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占有欲的火焰。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准备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然而下一秒。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无力感。
他的手脚仿佛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佐藤健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他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挣扎着想要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配枪。
但己经来不及了。
一道黑色的闪电如同从地狱里冲出的死神悄无声си地从窗外一闪而入!
是冷月。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的如同柳叶般的缅刀。
刀身上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幽蓝色的寒光。
佐藤健只看到一道冰冷的绝美的弧线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
紧接着他看到了一具熟悉的无头的身体正无力地在那张他和情妇寻欢作乐的大床上。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那断裂的脖颈里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雪白的床单。
他最后的一个念头是。
原来人在被砍掉头之后真的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冷月甩掉了刀身上那温热的鲜血。
她看也没看那个早己吓得在地上瑟瑟发抖的。
她径首走到了卧室的墙角。
那里挂着一幅巨大的日本浮世绘的画卷。
她伸出手将画卷揭开。
画卷的后面是一个嵌在墙壁里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