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
赵国夫人眉飞色舞地收起果冻，当看到蹦蹦跳跳而来的城阳时，眼睛又亮了。
“娘娘，城阳殿下的服饰，好生特别！”
“嫂子，我明日会让尚方监和织染署的巧匠来仿制！”
五胡乱华，带给华夏大地无比的苦难，隋唐建立，风气也不可避免地受到胡风影响。
风气的开放，释放了人们对美的追求。
在程朱理学盛行后，即使是皇后之尊，不会也不敢这般毫无顾忌地更改新的服饰造型。
幸好这是大唐，是二凤领导下的初唐。
二凤在显德殿办公。
批了大半奏折，二凤感到有些疲倦，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华子，叼在嘴里。
张阿难眼疾手快，端起烛火，凑到二凤面前。
二凤就着烛火，吸了一口。
上次抽烟，被观音婢闻到。
观音婢感到很难受，二凤就没有在立政殿吸过。
二凤刚抽烟，烟瘾也不大，偶尔抽一根解解乏。
唯一的打火机被李渊拿着，二凤抽烟也不方便。
一根烟才抽一半，程咬金来了。
“臣见过陛下！”
“坐吧！”
程咬金没有坐，而是盯着二凤手中的华子，舔着脸道：“臣请陛下赏赐几包华子！”
二凤笑骂道：“你这厮胃口不小，几包没有，只有这些！”
二凤将半包华子扔给了程咬金。
“谢陛下赏赐！”
程咬金接住华子，抽出一根，就着烛火吸了一口，陶醉般地吐出了一口烟雾。
二凤瞥了程咬金一眼，问道：“上次一包抽完了？”
程咬金嚷道：“臣一晚上就给造完了！”
二凤皱眉，道：“这烟抽多了不会有好处，义贞，一天抽个三五根解解乏，也就行了！”
“是，臣遵旨！”
程咬金嘴里这么说，脸上的神情却是毫不在意。
二凤见状，嘴唇动了动，却也没继续说教，反正华子掌握在手里，不给这黑厮，他想抽也抽不到。
“说吧，这次来见朕，是为了什么？”
没战事，程咬金在京师都是无所事事，二凤了解这厮，知道这厮绝逼又是来打秋风的。
反正要别的东西没有，要果冻可以给一个。
二凤本以为，这厮会开始死皮赖脸的要东西，岂料，程咬金变得无比正色，推金山倒玉柱地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