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慈善?”
洗完澡的禅院甚尔弯腰,将下颚虚抵在伏黑隐肩窝处,见他在查看什么后笑了一下,“不是说在追人吗?那才是我真正的报酬。”
伏黑隐无语:“你被骗了。”
但凡有一点进展也不会无聊到帮忙带孩子了。
他顺手把这个不知名单主拉黑,听到微波炉的声音后站直身子,被还弯着腰的禅院甚尔挡住脚步。
男人顺直的短发落在颈侧,有些痒,伏黑隐推了推他:“走开,要吃饭了。”
禅院甚尔顺从地直起腰。
吃完饭,伏黑隐就准备去补觉了,他打着哈欠,“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
刚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就又被拉了回去。
[晚上梦到……]
[什么?]
在被禅院甚尔揽进怀里的一瞬间,伏黑隐懂了搭档的未尽之语。
“但他的办法很有用。”
禅院甚尔侧过头,鼻尖贴在怀中人的颈间:“他让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不拒绝的亲近,不受控的触碰。
温热的呼吸肆无顾忌地喷洒在伏黑隐颈侧肌肤上,“也不是没有感情。”
永不磨灭的信任,义无反顾的帮助和最真实的自我。
——这些都是只属于他的。
“所以你之前那些行为,”现在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所有预想,伏黑隐一时间竟忘记了将人推开,“真的不是想让我当……”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将最后的字句埋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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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鬼父啊。]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想你的伦理剧本了!给我把脑子里的垃圾全部清理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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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握住垂落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穿过指缝,十指相扣。
那句不完整的话语之后,伏黑隐沉默了很久。
直到后背紧贴着的炽热攀爬上整个身体,他才茫然地开口。
“除了术式,还有家人,我什么都没有。”
“我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帮助,也只是在你受伤的时候免费为你治疗,我也只有这个能够帮上忙。”
伏黑隐低下头,确切地疑惑着:“你喜欢我,为什么?”
两年时间内喜欢上一个人,还是有半年时间都在警惕着、时刻准备杀死的人。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