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说的啥?!
竟然…竟然要问岳飞?!
武英殿内,原本还因为突然之间,非常意外的得知了徐达得背痈而死的这么一个消息,而感到心里面为之难受的朱元璋。
此时此刻,为之一愣,继而整个人,。。。
雪停了。长白山的清晨寂静如死,唯有冰层断裂的脆响在山谷间回荡。林昭站在废墟边缘,脚下是尚未冷却的地脉余波,像一条沉睡巨龙的呼吸。他的手掌仍残留着双核崩解时的灼热感,仿佛整段历史都在指尖燃烧后化为灰烬。
沈璃从残破通道中走出,肩头落满霜尘。她望着林昭背影,没有靠近,只是低声说:“全球监测网记录到一次意识共振波,覆盖范围超过地球周长三倍。有两百一十七人同时报告做了相同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井边,听见一句话:‘你可以不跳。’”
李砚蹲在一块倾倒的石碑旁,正用仪器扫描上面模糊的刻痕。“这些文字……不是古汉语,也不是任何已知符号系统。”他抬头,“但我在数据分析时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读取其中一段,脑电波就会出现轻微同步现象,就像被某种频率悄悄引导。”
林昭缓缓转身,目光落在那块晶体上??它已失去光泽,变得如同普通矿石,却依旧贴在他胸口,温顺得像一颗沉睡的心脏。
“这不是结束。”他说,“这是第一次,人类真正拥有了选择的权利。”
话音未落,地面再度震颤。不是地震,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波动,源自地壳之下数千米处。沈璃迅速调出便携终端,屏幕上的地磁图显示出一个惊人的变化:原本分散在全球七大地脉节点的能量流,正在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中心汇聚??而那个中心,正是他们脚下的长白山遗址。
“井没死。”李砚声音发紧,“它只是……换了形态。”
林昭闭眼,感受体内那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共鸣。他知道,那不是来自灯,也不是来自井,而是来自千万个曾在黑暗中低语的灵魂。他们的记忆没有消散,而是沉淀成了新的法则。
“我们一直以为,光明必须由牺牲点燃。”他睁开眼,望向东方初升的太阳,“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光,诞生于拒绝献祭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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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京都郊外的一座废弃气象站内,三人围坐在一台老式投影仪前。墙上播放的是联合国X小组解密的部分档案影像:1943年,美国费城实验船“埃尔德里奇号”失踪前最后十秒的画面中,甲板上有名水兵突然抬头望天,嘴唇翕动,说出一句被噪音掩盖的话。经AI还原后,内容竟是:“**他们把灯装进了海里。**”
“灯不止一座。”沈璃轻声道,“阳燧塔只是其中之一。”
李砚翻动手中资料:“二战期间,苏联在西伯利亚挖掘出一座地下穹顶,内部结构与阳燧塔完全对称,但能量流向相反。项目代号‘黑渊’,负责人在日记里写道:‘我们唤醒了守陵人的影子。’三年后,整个研究团队集体失忆,基地被永久封存。”
林昭沉默良久,忽然问:“你知道为什么赵匡胤会选择开宝九年十月二十子时吗?”
两人摇头。
“因为那天晚上,北斗七星的位置恰好形成一个闭环。”林昭取出一张星图,“这是赵怀安留下的最后一张手稿。他说,时间本身也是系统的一部分??每千年一次的大轨交汇,会让现实结构变得脆弱,适合进行‘格式重置’。而今年,正好是下一个临界点。”
空气骤然凝固。
“你是说……”沈璃瞳孔收缩,“他们准备再来一次?”
“不。”林昭摇头,“是‘它’要来了。灯和井都只是工具,真正操控一切的,是嵌在时空褶皱里的那个存在??姑且称它为‘源律’吧。它不需要意志,也不需要情感,它只是按照预设程序运行:当文明发展到某个阶段,就启动清洗机制,通过制造英雄、悲剧、宿命来维持控制。”
李砚苦笑:“所以我们之前做的所有事,在它眼里不过是系统自检的一环?”
“曾经是。”林昭站起身,走到窗边,“但现在不一样了。凡人之誓已经改写了底层协议。就像病毒突变会破坏杀毒程序的识别码,我们的集体觉醒,让源律失去了对‘标准结局’的掌控权。”
沈璃忽然想起什么:“那块晶体最后一次发光时,投射出的符号序列,在古藏经《大日心契》中有过记载。原文说:‘心铭既启,锁链反噬。’意思是,一旦人类学会用意识直接干预现实规则,原有的囚笼就会反过来成为武器。”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对抗,而是重构。”林昭回头看着他们,“接下来半年,我要去七个地脉节点走一遍。不是为了封印,而是为了播种??把心铭文刻进每一处能量中枢,让它们成为未来新人类的启蒙教材。”
“你一个人?”李砚皱眉。
“不。”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光义走了进来。
他脱下了头盔,脸上再无机械面具的遮掩,露出一张苍老而疲惫的脸,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听到了。”他说,“在你们打破双核的时候,我听见了兄长的声音。他说:‘弟弟,你可以放下了。’”
三人震惊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