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颂问:“我们要起个什么名字呢?”
顾涟初其实也没头绪,他说:“要不我们下次交稿的时候,顺带附上自己起的名字,如何?”
众人都点头同意了。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吴兄——!哎!吴宝利!”
顾涟初一侧头,正巧和刚踏进酒楼的吴宝利对上眼,只见那张圆脸上的郁闷一下子散了干净,高兴地冲他招了招手。
“你怎么在这儿!”吴宝利走近了问道,看到还有其他人,顿时有几分羞涩地说,“你们、你们好,我是吴宝利。”
顾涟初顺势向他介绍了几位,刚说到夏时颂时,一人莽撞地从门口冲了进来,迎头撞在了店小二的身上。
只见他大手一挥道:“起开!”那方才乐呵呵的店小二顿时缩头缩脑地退到一边。
吴宝利往顾涟初身后藏了藏,顾涟初一抬眼,和那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怎么跑这么快!”那人快走几步,要和吴宝利说话,却被顾涟初一抬腿挡住了。
顾涟初道:“你找吴宝利什么事。”
那人长了一副妖相,眼睛细长,嘴唇又厚,鬓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哪个温柔乡乐不思蜀地起开似的。
“我与他有话说,你让开!”
吴宝利探出个头来,说:“我、我不去!”
那人突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道:“好,你吴宝利谁的面子都给,偏偏不给我的是吧!”
吴宝利道:“上次去了张公子的,被我爹发现,已经不给我银子了,我如何能去?”
那人说:“你别装……”正要说什么,一扭头看见了夏时颂,顿时张口结舌,脸色甚至比刚才还红,袖子一甩说:“罢了!不去就不去,没你我还办不成么!”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顾涟初一脸问号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到那人走了,夏时颂才出声提醒道:“吴公子,袁公子似人已非人,还是要少来往才是。”
吴宝利坐下来,似懂非懂地问顾涟初:“什么意思?”
顾涟初一笑,“说他是畜生。”
吴宝利点头如捣蒜,“是是。”
顾涟初纳罕地看着他问,“少见你骂人,袁公子又是怎么说?”
吴宝利喝了口茶缓了缓,这才开口。
“早前,有一位张小姐因为被退婚投了河,你知道吗?”
顾涟初细细回想了下,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在包子铺听人提过。
“听过,她怎么了?”
吴宝利道:“她不是因为被退婚投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