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问完，文南和张扬便推门进来了。
“又有啥事？”文南和许思量的反应如出一辙。
他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因为他也知道，每次孙文晋突然出现，都意味着会有或多或少的事情干预他们的日常训练。
孙文晋微哂：“哎，你知道我也不想没事儿天天往你这边跑的。”
“有什么事赶紧说。”文南找了个椅子坐下。
孙文晋见他这态度，想了想俱乐部让他来传递的消息，更是心虚得很，他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样，有一个新策划的王者电竞综艺节目，想邀请j神和苏苏作为嘉宾去参加，上头让我来征求一下他们和你的意见。”
他说到最后自己都没了底气。
文南果真立刻黑了脸：“你自己掰掰手指头数数，留给春季赛的训练时间还有多久，啊？都这个时候了，俱乐部不考虑加强选手各方面训练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派首发去录什么狗屁综艺节目。”
他冷哼一声，嘲讽道：“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想红想疯了是不是？”
“你去给给我问问管理层，他们到底想不想拿冠军，是真的要专心搞电竞俱乐部，还是真实目的在于搞其他花里胡哨的东西。”
面对文南的震怒，孙文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保持沉默，打算等他发泄完了再说。
文南一生气，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原本兴致勃勃听八卦的许思量和窦越都得原地端坐，嘴闭得死紧。
一向寡言的梁辰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岑霁和沈阅苏对视一眼。
他大概猜到了这档综艺是个什么来头。
之前他让陈是去调查的时候，陈是就有给他透露过，何澜为了捧何放，会专门去制作一档与王者荣耀相关的电竞综艺，算是为他后面的出道做预热，想必应该就是孙文晋提到的这个差不离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敢舔着脸通过beg找上他，怎么着？就是认准了要让他岑霁来当何放的垫脚石。
“哎呀，教练你先别动气嘛，你气坏了身体咱战队可咋办哟。”
“管理层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孙文晋不知何故突然看了眼岑霁，然后凑到文南耳边，叽叽咕咕地说起了悄悄话。
艹，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许思量正襟危坐，偷偷竖起了耳朵。
其他人听不见孙文晋在和文南说什么，但都看到文南脸上的怒气慢慢消褪，同时轻蹙了一下眉，也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一眼岑霁，脸上的表情开始动摇。
片刻后，文南被孙文晋推了出去，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估摸着一时半会儿教练是回不来了，许思量等人逮着这个机会偷懒，凑过来围在岑霁和沈阅苏身边。
“队长，是综艺节目诶，那岂不是会碰到明星啊——”许思量一脸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