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他很气愤，呼呼地穿着喘气。
我只是对他笑了笑，说他不够聪明。
他就急了，一个劲地质问我，怎么不够聪明了？
哪里不够聪明了？
我只是笑，不回答。
对于他工作的调动，应该感到高兴而不是气氛。
这就是他不够聪明的一个证明。
我其实在某种程度也意识到了他有危险。
我送钱大秘出门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了小红莲。
小红莲手上的大蛇神标志就像是会发光一般。
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我以为是和大蛇神有关。
送走了钱大秘，我就让小红莲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问她关于大蛇神的事。
她对关于大蛇神的话题讳莫如深。
但我知道，她一定了解很多关于大蛇神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但她就是不说。
“我梦到了大蛇神，它在给我指引方向！”我说。
这句话，半真半假。
小红莲做出一副不想理我的模样。
但她的眼神不敢看我。
“高寨古镇里面依旧保存着祭祀大蛇神的仪式，我如果去学习召唤大蛇神的仪式，我就会知道一切！”
“不可能！”小红莲非常果断地说。
“为什么？”我问她。
她仿佛是在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摇头。
“赵总，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她看着我说。
“我知道了为什么就会不好？”我追问。
她不再回答，走出了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