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有份文件，顾董说想让您看一下。”中年男人手里抱着项目书。
“好，赵叔，放那边吧，我回来看。”顾墨霆道。
“好。”中年男人上下看了看，道，“顾总今天格外精神啊！”
“我说的没错吧。虽然你年轻，但营养品还是可以适当补补的，你看今天的状态，是不是好很多，这一看就更年轻帅气了。”
“是。”顾墨霆点头，意有所指的看向顾思芮，“补补确实好。”
顾思芮：……
那我再追追你
顾墨霆挑了一家私人会所用来填饱肚子，但顾思芮怎么看，都感觉顾墨霆不是来此吃饭的。
哪有人吃饭不盯着菜，全程盯着他的啊！
顾思芮抬手准备拿汤匙，顾墨霆就先他一步帮他盛好汤。他刚放下杯，顾墨霆便帮忙加满果汁。
顾思芮有种错觉，顾墨霆现在就像是过年前的养猪日常。
正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将他这头小猪吃个干净。
“他家的锅包肉也很正宗，尝尝。”顾墨霆已经很了解顾思芮的口味了，点菜的时候避开了带有苦涩的青菜，也避开了顾思芮讨厌的海米等。
整张桌子上，几乎被他喜爱的荤菜摆满。
汤是甜口的桃胶银耳炖雪梨，海鲜是剥好的螃蟹，解腻的小菜也是沙拉拌的凉菜。
果盘是最先上的，就连冰淇淋点心都是餐前开胃的。
与整个会所都不匹配的炸鸡薯条也出现在了面前。
顾思芮看着眼前这混乱的菜系，着实替这家店的厨师和老板捏了一把汗。
“今天拍摄顺利吗？”顾墨霆帮顾思芮转圈夹着菜。
“挺好的。”说道拍摄，顾思芮立刻想到被自己遗落在片场的唐岑，以及那一沓起着重要作用的照片，“哥，我有事和你说。”
“嗯。”顾墨霆也没有过多的要求顾思芮对他的称呼，显然是刚刚得到了满足，此刻听见顾思芮甜甜的叫他，心中依旧泛着蜜。
“我今天和薄柏拍了一组卖腐的照片。”顾思芮怯生生观察着顾墨霆的神色，见对方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才继续道，“准备投放出去，吸引粉丝、转移注意力用的。”
“唐岑说，这样既可以宣传新剧，又可以借着薄柏的势头提升商业价值，回头再在cp粉中提纯，对双方都有好处。”顾思芮说完，紧张的喝了一大口果汁，“还能掩盖咱俩……咳咳。”
“你的事业，我全力支持的。”顾墨霆帮忙补满，无缝衔接的活像个海底捞的服务生，“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可以向我狮子大开口。”
“如果能像刚刚那样撒撒娇，我也可以像周幽王那样，”顾墨霆回味着，目光紧盯着顾思芮此刻还有些肿的嘴唇，轻声道，“烽火戏诸侯。”
顾思芮神情一紧，顾墨霆居然是个恋爱脑！
但他转了个弯发现，顾墨霆全然略过了他刚刚话中最重要的部分，只字不提对后面事情的态度。